Chapter 3:
mid 1999 - mid 2000

 

這場是替 Ash 暖場
Falling Down
 

 

 

 

 

***

 

 

每個世代都有屬於自己的革命。
60 年代以解放、放縱來表現他們的叛逆、追求自由的理想;
同樣是追求自由, 90 年代想要一個更極端的方法來表達自己-暴力。

1999 年的 Woodstock Festival,舉辦在一個危險又荒涼的地方,
(查 wiki 說在Rome New York,可以看看關於這場的資訊,還蠻有趣的

策劃人將票價訂得非常高且禁止外帶食物和水,
加上天氣熱、廁所不夠等亂七八糟的問題使得會場開始出現混亂。

這年的表演者包括 Limp Bizkit, Metallica, Red Hot Chili Peppers
Rage Against The Machine, Megadeth 和 Korn 等,
 而這些團對於冷靜群眾更是一點幫助也沒有。

Muse 在星期天下午登台,(7/25, Emerging Artists Stage) 
他們可以感覺到群眾已經越來越難以控制,滿地的垃圾、觀眾打群架、縱火亂象出現。

Limp Bizkit 的主唱 Fred Durst 拆了一個舞台的夾板當作他 moshpit 的衝浪板;
RHCP 的一個 audio delay tower 在 'Under The Bridge' 前起火,
不久後到處都有縱火事件,另外有樂團演奏 Jimi Hendrix 的 'Fire' 來鼓勵這樣的行為;
根據 MTV 報導最後有 38 人被逮捕、 四起強暴案及一人死亡。

Muse 在暴動加劇前就離開了場地,他們說他們玩得還蠻開心的,
Matt 回顧 1999 年的 Woodstock,
認為他看到了受到領導者與媒體操弄、欺騙的美國人民,
而這些處於社會低階的人們只能透過這個活動
向目前所見的「當權者」來宣洩他們的憤怒與不滿。

 

(這邊插入了某個 NME interview 的小片段,
我想 NME icon 上有這篇,等等找是哪篇)

 

但在 Woodstock 之後的幾場表演卻不順利;
作為一個新團假如沒有花兩年以上跑透美國各地,包括所有的雞寮和穀倉
或是音樂沒有在廣播上狂打、被收錄在電視電影電玩原聲帶裡的話,
那麼你就只能算是一個無名小卒。

Muse 在接下來的幾場演出吸引的大概都是一些 DJ 和愛追獨立樂團的樂迷-
除了在紐約 Brownies 的表演,因為一堆名單上本應出現的人根本就沒來。
有一張桌子留給了 MTV,RHCP 的 Anthony Kiedis 坐在吧台,
剩下就是零星幾個贊助人,和兩個拿著 'Teignmouth' 標語的歌迷。

 

另一個糟糕經驗是 'DJ meet and greet',
在沒有像 BBC Radio One 那樣的中央廣播電台的情況下,
在美國巡迴的樂團們常要拜訪不同的地方電台
和 DJ 們噓寒問暖,感謝他們願意播放自己的歌...... 或是考慮播放自己的歌。

不過沒人告訴 Muse 過 DJ meet and greet 到底是做什麼的,
因此在他們到達第一個電台時還抱著一堆樂器準備不插電表演。
結果他們只看到了一間會議室和一張擺滿食物的餐桌,大家都在吃沒空管他們。
當他們問起要去哪裡擺放設備時只得到「你們沒有要表演啊!」和一些感謝他們買了披薩的回答。
(Marverick 將那些食物偽裝成是 Muse 請電台工作人員吃的) 

在幾次這樣尷尬的 meet and greet 後,
Marverick 還是在 KCRW 電台為他們安排了一次不插電的表演。


美國的旅程結束後,Muse 飛到德國;
自從在歐洲簽了合約後,唱片公司一直嘰嘰叫他們回去表演,
所以 Muse 安排了相當密集的歐洲巡演。 

而且他們從歐洲歌迷身上也獲得了比較多的尊重,
因此得更努力補償那些覺得自己被忽略的粉絲。

(亞洲粉絲覺得他們被拋棄了那你過來好嗎)

小別勝新婚,Muse 重回歐洲後受到熱烈的歡迎;
在德國參加 Haldern Festival
在法國的 La Route Du Rock Festival 他們吸引了九千個觀眾,
在接下來的一年半他們重複這樣的路線,(應該是說在德、法、英這樣巡迴?)
 fanbase 也越來越廣大。

之後在德國參加了 Bizarre Festival, Cologne Visions Aftershow
和 Cologne Street Party 等活動,他們急於發掘一個全新的領域,
但是首先他們必須回到英國 - 因為有件緊急的事要做。
 
Chris 的第一個孩子 Alfie 在九月出生,
當初 Kelly 提議這名字的時候 Chris 不太贊成,因為他覺得這名字聽起來像販毒的。
但在看見寶寶的臉時,Chris 相信他就是一個 Alfie。

(這就跟 Dom 很有 Kevin 臉一樣)
 

這讓 Muse 的密集巡迴有了一點喘息的空間,
唯一的突發事件就是 Chris 從家裡趕去 Reading Festival 時遲到,
因此他們只能縮短演出,不過這當然是可以諒解的。

Chris 當有了孩子後(這時候才 20 快 21 歲囧)就減少喝酒和在台上胡鬧,
不過 Dom 和 Matt 倒是相反把握機會大肆玩樂,頻繁接觸酒精、大麻和其他東西。

在 Chris 忙著買寶寶玩具時,Matt 則買了男孩玩具界的夢幻逸品-飛行傘。
他的計畫是藉飛行傘飛過音樂祭的上空,
並在背後拉著「來看 Muse 表演」的標語;
或是在美國巡迴時用它飛到大峽谷,
飛到八千呎的高空後關掉引擎飄落到深淵裡(這樣還能活嗎)


*示意圖:
我也沒想讓大家知道我畫圖很醜,我只是覺得這畫面超好笑 lololololol

        mu.png 

 

在 1999 年秋天有一個也叫做 Muse 的美國團(那時已經快解散了)告訴英國的 Muse
說他們有以這個名字開演唱會的所有權,因此 Taste Media 必須向 US Muse 請求授權。
另外還有必須在日本及斯堪地那維亞的商談合約,試圖讓他們的事業更往外拓展。
 

專輯版本的 'Cave' 在九月六日發行,裡面有兩張 CD,一張包括 'Cave' remix 和
'Twin'  ( 'Balloonatic' from 'Helping You Back To work Vol. 1'),
第二張則包括 'Coma' (from 'The Muse EP') 和一首新歌 'Host'

Cave 單曲得到媒體的 Single Of The Week 及排行 53 (但 Musewiki 寫 52),
並慢慢爬升到 40 左右的名次。

在將近一整年的工作完成後,現在要全速前進了!

 

1999 年 10 月 Muse 發行了第一張專輯 Showbiz (UK),
這張專輯似乎難以分類,厚重的 riff 加上一點 pop 元素但又不 nu metal;
他們的音樂很像 'The Bends',所以他們是新 Radiohead 嗎?如果是這樣那他們整整慢了四年,
且真.電台頭的新方向早就飄渺到霧裡雲端之間了;
而爆裂浮誇的吉他在此時的 alternative music 中也不再那麼盛行。

Showbiz 的發行引起了媒體的注意,不過評價不一,
有些樂評認為他們很刺耳,有些則認為他們有吸引各類型樂迷的魅力,
整體來說評價大約落在 6/10 左右。
樂評們對於他們的音樂抱持著好奇又謹慎的態度,
那種心情就像你要去接近一隻被撞死在路上的外星人一樣。


Showbiz 發行第一周登上排行第 69 名,
銷量似乎都是被狂熱歌迷給包下而沒有其他聽眾。
不過在歐洲替 Skunk Anansie 暖場後,專輯發行的消息便傳播開來。
這讓 Muse 三人了解到,如果現場表演可以讓他們得到更多歌迷及讓歌迷買專輯的話,
那麼他們就要死命地巡迴。

顯然到現在還是這樣 xD 我覺得他們能這麼紅現場佔了很大的功勞)

巡迴雖然非常忙但也有了成效;
Showbiz 在法國的銷售速度比英國快了五倍,並在成長中,在德國也是如此。
這使得他們更加勤奮地經營歐洲市場。

1999 年底到 2000 年歐洲巡迴相當瘋狂且讓 Muse 感到不可思議。
在德國的幾場 gigs 中,場內塞滿了觀眾,大聲唱他們的名字並在結束最後陷入暴動;
在法國的 MCM Café 場內容納了五百人,而場外也有五百人擠在入口街道上,
Virgin Megastore 的表演也一樣,入口無法入場的歌迷塞得水洩不通。


另一個衝擊 Muse 的是龐大的壓力;
歌迷的數量雖然一直在增加,但是越多觀眾也就會讓他們越緊張,
這有時會讓有控制狂傾向的 Matt 抓狂。
加上酒精、軟性毒品、不規律的巡迴生活和不知道自己的定位在哪的迷惘,
Matt 覺得自己跟現實越來越疏離了。他有時候會在演唱會結束後消失不見-
跟 fans 出去遛達或是抱著一堆酒回飯店。

在演唱會時只要自己或工作人員有失誤時 Matt 就會大發脾氣:
某次在維也納演出時 Matt 把一台 amp 往 Chris 的方向扔結果砸壞了混音台,賠了好幾千鎊,
(之後 Muse 被永遠禁止在德國和奧地利租借器材)

大部分的演唱會到最後吉他、amp 和 Dom 的鼓具都會被 Matt 破壞。
但他也不是蓄意要去破壞器材,
只是當 gig 的氣氛失控時他就會想要藉由破壞來表達他的憤怒,
因此許多器材無法倖存到最後。

11 月 16 日,Muse 在 Bercy 替 Red Hot Chili Peppers 暖場。
(一輩子都會嫉妒參加過這個 tour 的人 lol)
 場地裡可容納 1,6000 人,這是他們在當時表演過最大的舞台,
在這樣數量龐大且似乎蠻欣賞他們的音樂的觀眾前,Muse 決定不再拘束,
場內的回音讓他們感覺像重回在 TCC 表演的時光,既熟悉又自在。

(that's why they love to play at stadiums I think xD) 

Foo-Fighters 當時也在 Bercy,這讓 Muse 迷弟們感到非常興奮,
他們入侵了 Foo-Fighters 的準備室跟 Dave Grohl 一起喝酒聊天,
Dave 說如果 Foo 像他們今晚的表現一樣精彩的話,他一定會喝得爛醉。

稍後 Chris 茫到站著睡著、Matt 醉到沒辦法說話、
Dom 邊掛著到快要裂到耳根的傻笑邊灌 Jack Daniel's。(好有畫面 lol)

這樣美好的的經驗讓 Muse 大開眼界,
不過回到 Teignmouth 後他們卻被硬生生地拉回現實。

回到德文郡後他們理應受到歡迎-
踏出英國南部小鎮、在 1,6000 名觀眾前表演、發行 'Muscle Museum' 單曲
(大部分的 MM 黑膠上都有簽名,靠盃的 Matt 趁簽名時偷偷把 Dom 的手機號碼寫在一些單曲上,
最後 Dom 只好換號碼,因為他收到一堆咯咯笑的語音留言)

此時也拍攝了兩支 'Muscle Museum' MV,
一支是由他們在歐洲表演的片段剪成的,給普遍級的流行頻道播送;
另一支則包含了詭異的意象:MV 中人們過著普通日常生活,但是每個人都在悲傷地哭泣。
許多畫面相當超現實和帶有性暗示(例如在床上或廁所裡的全裸女生但最後沒被採用)
不過還有一些更怪異的點子,像是一個八歲的男孩拿著裝滿牛奶的注射筒射在路人臉上;
 或是其他雖然樂團喜歡但是最後還是不適用的主意,
例如有一個畫面是樂團在用油槍喝加油泵裡的汽油。

 Radio One C-List 的宣傳讓 'Muscle Museum' 在排行榜上得到第 43 名的成績,
儘管唱片公司希望能有更大的突破,樂團本身並不太在意排行名次。
像個低調的英雄回到德文,他們很天真地期待家鄉會充滿了喜悅和驕傲。
在抵達 Exeter 的 BBC Radio 錄製 acoustic session 後,
他們發現自己並沒有受到多熱烈的歡迎。

South Devon Herald Express 登了一張
Teignmouth 鎮長將 Showbiz 丟到垃圾筒裡的照片,
因為鎮長不高興 Chris 之前在訪問中說 Teignmouth 很無聊且充斥毒品,
鎮長認為樂團太不懂感激鎮上對他們協助了。 

Muse 在 BBC session 上表演了一首翻唱歌曲,
由 Anthomy Newley 和 Leslie Bricusse 所寫,Nima Simone 唱紅的歌 'Feeling Good'
(這時的版本是用吉他,後來才改成鋼琴)

Matt 原本是想寫類似風格的歌,因為它是 Matt 的媽媽最喜歡的歌之一, 
但是因為寫不出來所以他乾脆整首抄下來再改編。 

'Feeling Good' 成功地改編了經典曲目,同時也保留住自己的風格;
但是這樣懷舊的作品一點也沒有打動當地老一輩的人們,
''Feeling Good' 在某個長青電台[1] 中宣傳過後,
有大量的聽眾打電話向電台抱怨他們不喜歡 Muse 的態度和音樂,
在 Muse 才離開沒多久,電台 DJ 也說他討厭他們的音樂。 

在當晚 Lemon Tree (musewiki 上寫 Lemon Grove?)的表演前,
巨大的壓力引發 Matt 劇烈的偏頭痛,
幸運的是現場的親友和觀眾都很支持他們,B-sides 甚至受到更多的歡呼聲,
這使樂團感到他們仍然是受到當地支持的。

Exeter gig 之後,Chris 回家陪他的家人,Matt 則開始構思第二張專輯,
且他不希望要跟第一張專輯聽起來太像。Matt 對於 Showbiz 的歌詞並不太滿意
(有一半的歌他在後台的鋼琴上寫好了)

另外 Matt 在巡迴之間看的書更多樣且更科學,
因此接下來的歌詞包含了更多宇宙間的事物。接下來與 RHCP 的巡迴
和年底 Stockholm, Oslo, Dusseldorf 的幾場 gig 後他們比之前放鬆許多,
Matt 也慢慢適應了他們的新生活,以及他將要成為 pop star 的事實;
這讓 Matt 感到非常興奮,而接下來的作品也的確讓他向這樣的事實邁進。[2]



2000 年 1 月 6 日 Muse 在 Amsterdam 舉辦了一場 17 首歌的演唱會
那是他們目前為止最長的 set ,由 'Feeling Good' 開場,
發表了幾首新歌 'Screenager' 以及 'Plug in Baby'

"I've exposed your lies, baby..."
 
就算是 Matt 自己也不知道 'Plug in Baby' 的歌詞是什麼意思;
也許是在說吉他、網路世界的隔離、
人類可能遭遇駭客任務情節般的未來或是巡迴的生活等等。

儘管沒有人懂它真正的涵義,'Plug in Baby' 上耳好記的旋律使觀眾容易跟唱,
也讓觀眾很快地嗨起來隨著音樂跳上跳下:
Muse 不只寫了目前為止最佳的作品,這也是他們樂團生涯的一個高峰,
往後的 Muse gigs 不只有趣,更不容錯過。

接下來他們替 Bush 及 Ash 暖場,
並在替 Ash 暖場結束後利用空檔領取他們的第一座獎盃-
NME Best New Artist。

不過他們不知道參加頒獎典禮差點就變成他們生命中的最後一件事......

2000 年對 Muse 來說是個多災多難的一年,
被從天花板上掉下來的燈具差一點就會壓到 Chris、
Dom 因為不知道怎麼讓腳煞自行車煞車而差點被電車輾過去
而且他在演唱會時還得小心不要被 Matt 的吉他砸死。

在 NME 頒獎典禮後 Muse 準備飛到德國繼續與 Bush 巡迴,
在飛機跑道上時他們就注意到飛機外面不太對勁,因為右側的引擎開始冒出火花;
而當飛機開始加速準備起飛時,引擎便起火了!
 在飛機加速那幾秒鐘 Muse 真的覺得他們要嗝屁了,
他們可以想像周刊在封面上刊登著他們黑白遺照的畫面。(看到這裡我笑了= =)

好在駕駛員在起飛之前發現了引擎起火的問題,
嚇得發抖但平安無事的 Muse 下了飛機後決定跑回 NME 派對大肆慶祝,
開玩笑地說如果他們真的在空中燒成一團火球,搞不好隔天唱片就會大賣個一百萬張。


在 2 月 5 日的 Libro Music Hall,Matt 亂丟銅鈸差點削掉 Dom 的腦袋,
此外他本來還想將麥克風架扔到觀眾席但是卻不小心打到保全的頭,
但在憤怒的保全找到 Matt 算帳前他就溜到機場了~

不過破壞東西也不失為宣洩他們長期以來的壓力與挫折的好方法:
在五月的 MTV Five Stand show (at Shepherds Bush Empire),
Matt 的起乩贏得原本興趣缺缺的觀眾們的心。
某一次德國 MTV 在最後一刻取消了 Muse 的演出,這讓樂團氣得砸毀他們的準備室,
 還把被砸壞的冰箱、椅子和食物等亂七八糟的東西堆成一個金字塔。

仍氣在頭上的 Matt 回飯店後繼續破壞他的房間,造成三千鎊的損失;
既生氣又失望的 Matt 甚至認真地想要解散樂團。

類似的情況也發生在 Chris Evans 的 TFI Friday 節目上;
為了替 'Sunburn' 單曲宣傳,Muse 將在節目上表演,
但是請來的鋼琴手卻把鋼琴部份給搞砸了,毀了這首歌的 intro。
而且 Chris Evans 口誤將他們介紹成樂團 'Sunburn',
不高興的 Matt 在離台前把吉他扔到後方的背景上,最後還踢翻 monitors。



**開頭有 Chris Evans 介紹的版本,但畫質比較差而且不能嵌入

HERE

 

**從這之後 Matt 就開始學著自己彈鋼琴唱歌,他說他不要 four-piece band xD

 

'Sunburn' 是為 'Showbiz' 寫的最後幾首作品之一,
可以看出 Matt 不再寫關於 Teignmouth 的事物轉而開始專注於當下的情形。
從 Matt 的訪問中可看出樂團對於 'Showbiz' 不是很滿意,
並希望他們在第二張專輯時能夠有明顯的進步。

'Sunburn' 在排行榜上得到了第 22 名的好成績,
單曲的成功也讓他們售罄接連幾場在英國的 gigs。 

先前為 Red Hot Chili Peppers 暖場的表現
使 Muse 再次被選為 RHCP 的開場團,另外還有 Foo-Fighters ,
他們就這樣跟著兩個大團在美國巡迴了將近一個月。

巡迴地點集中在美國中部,有些場地死氣沉沉因為全部都是座位,Muse 也不能隨意在舞台上移動位置
而且還有保全巡邏隨時消滅任何想要 mosh 的企圖。

一夜接著一夜 Muse 獲得的掌聲也越來越多,
Muse 發覺他們天生就是要在大場地表演給大群眾看,
(standium rock band~)

在 Virginia 的 Roaknoke 台下的觀眾激動到 Dave Grohl 必須出動他當老師的媽媽
用她的老師威能來冷靜現場情緒。

Muse 心目中的英雄 Dave Grohl 也很親切,
在遇到 Chris 時像老朋友一樣打招呼,他們一起喝酒或是一起 jam。
(RHCP 也加入過 jam 的行列)

有次他們一起經過一家卡拉 OK 裡面有人正在唱 Foo Fighters 的歌, 
結果 Dave 衝進去搶過那個倒楣鬼的麥克風自己唱起來,
最後他們在酒吧裡跟一些當地人和沒在執勤的警察喝到天亮。

雖然相處很愉快,但身為 Nirvana 超級歌迷的 Chris
卻一直沒敢問 Dave 關於 Nirvana 的事情,
他把這些問題留給了比較無恥的 Matt 去問。(lol Chris)


在巡迴至 Bible-belt 的中西部時,
Muse 與一些當地虔誠的基督徒討論一些神學與宗教的議題,
不過在某些狂熱信徒試圖向 Matt 傳教時反而激發了他反基督教的想法。
曾有個歌迷寫了十頁的信解釋 Matt 寫音樂只是要彌補生命中的缺陷,
而他應該讓耶穌來填補那些空缺。

**我現在才知道有 Bible-belt
BibleBelt.png


回到英國後,'Showbiz' 的銷售速度比一開始要快上很多,
這時在全球銷量約 25 萬張(英國約 11 萬五千張),唱片銷量的增加也反映在演唱會的人數上。

經紀人告訴 Muse 他預訂了 London Astoria(6/6),Matt 當時叫他取消因為不可能有這麼多人,
因此當樂團聽到票已經賣完且準備追加第二場時(6/7)他們相當震驚-
也許他們真的是個比自己想像中還要大的樂團。


**(London Astoria 的容量是 1600-2000 人,
這跟他們往後的演出相比整個是小 case lol)


在此之前,Muse 在德國、法國、愛爾蘭等地表演,
還參加了一個 Cannes Film festival,很詭異地只演出 'Showbiz' 一首歌
Matt 拿了一把 Gretsh Synchromatic Sparkle Jet,琴上還有一個奇怪的轉盤。
不過 Matt 對它似乎不是很滿意,他在唱完後就把它扔了。

 

**影片寫 1999 年,可能是上傳者打錯了...  Musewiki 和書上寫的是一樣的
 


接下來的巡迴演唱更是瘋狂至極-

在 5 月 16 日,
Muse 以帶著太空感的新歌 'New Born' 開場(那時在 setlist 上叫 New 1),
 往後大多的 gigs 都以它當第一首歌,同時 'Darkshines' 也在這場 gig 亮相。

在 Le Aéronef 演唱會最後 Dom 摧毀了兩套鼓具,而在下一場 La Laiterie,
Matt 砸了 Synchromatic Sparkle Jet,並把那個轉盤丟給觀眾;
在 Sheffield Leadmill 時 Matt 因為後台技術問題衝下台消失了五分鐘,回來的時候一跳就跳到鼓堆裡;

Wolverhampton 的 Civic Hall gig 結尾時,Dom 躺在被破壞的大鼓上,Matt 往他的頭上倒水,
三人下台之後就自己玩起摔角(這應該是他們很開心的表現@@?);

還有 Matt 在某次不知道怎麼搞的把自己困在一個舞台用的白色大塑膠錐裡,
所以最後他滾到 drum riser 下,等清場後讓人把他救出來;

在第二場 London Astoria gig 結束後,
Matt 在滿是設備殘骸的地上躺了 17 分鐘,
一直躺到經紀人把他帶下台。

他說那時正在想著他們結束了一場自己的 sold-out gig、
'Unintended' 進入了單曲榜第 20 名、 他要成為搖滾明星了‧‧‧‧‧‧

-他是真的瘋了。



 

 

 





[1] "a station aimed at OAPs":
字典上說 OAPs 是 Old Age Pensioners,領老人津貼的伯伯大嬸們

 [2] 原文:"He was beginning to have the time of his life.
And he was, coincidentally, writing the song of his life too."
所以我猜是這個意思(你什麼都用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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