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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快結束了 8DD
要到 Hullabaloo 了 ;D 

 

 

 

***


 

Muse 為宣傳 Origin of Symmetry 所進行的巡迴
始於 4 月 4 日(2001)Exeter 的 Lemon Grove 的一場小型表演,
現場包括約 300 個歌迷、家人以及一些追著他們到處跑的瘋狂粉絲(...... ̄▽ ̄)

緊接在五場英國的 gigs 後、荷蘭的 Paradiso gig 之前,

他們在電台 3FM 'Denk aan Henk Show' 上表演 acoustic 版本的 'Space Dementia' 及 'Megalomania'
 
2001/4/12 3FM

Space Dementia
 
Megalomania


跟以往不同的是這趟旅程多了 Tom Kirk 的嚴密監控-Tom Kirk 是他們學生時代的朋友,
他來看樂團在 Paradiso 的表演時剛好帶了一台相機 ;這時候他的大學學期剛結束,
樂團基於總是雇用家鄉老朋友的傳統,建議 Tom 當他們的媒體公關,並叫他盡可能捕捉所有的畫面。
三天後 Tom 因為沒辦法如期回國因此被他任職的公司給開除,因此他決定轉為全職的 Muse 攝影師,
他拍攝的影片後來成為製作 Hullabaloo DVD 的素材。
就某個層面上來說 Tom 之後再也沒回過家了。
(就一直當攝影師當到現在 ;-))
 

由 The Cooper Clause 及 JJ72 擔任暖場團,
Muse 在許多歐洲國家和英國舉行了稍有規模的巡迴;他們的演唱曲目安排比以前更有條理,
同時雇用了更專業的工作人員,技術問題也隨之減少。
Matt 透過他的新吉他技師(前 RATM 技師)以及觀察偶像 Tom Morello 的吉他,
他發現效果器用的越少,他越有好好彈奏吉他的空間;因此他更熱切地精進自己的吉他技術。

Matt 覺得他在舞台上已經接近發瘋的狀態;
他說自己像是腹語師的傀儡或是 Being John Malkovich 裡的 John Malkovich,
腦袋裡面容納了許多不同靈魂且被有著與自己相同的臉的人們所圍繞。

不管 Matt 是瘋了還是興奮過度,總之呢在每場演唱會結束前
都會有吉他飛去砸 amp、鼓具、氣球、布景或是 Dom 的臉....... 有次 Matt 還試著用吉他砸他的鋼琴。
套鼓們幾乎在每場表演後都會被拆散,而團員們可能掛在彼此的身上、頭下腳上地被帶離舞台,
讓觀眾們自己去搶奪銅鈸、鼓棒或是吉他碎片(有時是一整把) 
 

4/5月的義大利巡迴更起肖;在米蘭的某場表演中 Matt 發現場地比以前的要大,
因此他試圖在歌曲的段落之間繞行整個 drum riser,想讓自己沒法準時回到麥克風前。
在羅馬時三個人花了整個下午的時候擺羅馬戰士的姿勢、比拇指向下的手勢、
在競技場裡背 Gladiator 的台詞還被 Teignmouth 的遊客認出來。
 稍晚他們打破了音量限制並表演了一段當時尚未完成的作品 'Butterflies & Hurricanes'。
 

Muse 和歌迷之間的鍵結也越來越強:
Matt 有時會在 microcuts.net 上發表文章,還邀請一些歌迷參與第二單曲 'New Born' MV 的拍攝;
這些歌迷在倫敦的完成他們 moshing 的鏡頭,Muse 利用某天的空檔在布拉格完成他們自己的部分。
由於預算緊繃因此他們只能在如布拉格這類較便宜的場地進行拍攝,
影片中看起來雖然像是樂團在表演給歌迷看,但事實上這兩個鏡頭是在完全不同的地點所拍攝的,
因此在拍攝時只能靠自己的腦袋來想像畫面的情境,
而且 deadline 緊迫到讓製作人大概到現在一聽到旋律就會回想起這段夢魘。


另一方面,樂團的巡迴地點穿越德國、斯堪地那維亞地區、比利時、盧森堡及西班牙等地。
途中偶爾會在電台或電視節目上表演,例如米蘭的 RTVE,或是英國的 Radio One。
旅程最後回到英國,他們躍進了 Brixton Academy - 倫敦最負盛名的劇院、音樂廳之一,
也是每個搖滾樂團邁向體育館規模場地前的必經之地。
在塞滿兩千人的場地中,Muse 成為了一個令人仰慕、在人們心目中有特殊價值的樂團。 

2001/5/19 Brixton Academy
New Born



Muse 也成為英國單曲榜上高名次的常客,接在 'Plug in Baby' 之後,
他們在六月五日發行了 'New Born',並有六種不同的出版形式(CD1, CD2, vinyls....)
在他們電視節目上搗蛋作怪行為的宣傳下, New Born 留給大眾深刻印象
並於發行時獲得單曲榜第十二名的成績(musewiki 上寫第7名);

 他們在 CD:UK 上因為不爽被 5ive 的 Ritchie 介紹而亂砸東西,
然後再到 Leeds University 開演唱會,
玩了一整天後帶著嚴重的宿醉回到倫敦的節目上表演 New Born
(後來才唱一半歌就被工作人員名單卡掉了)
然後再跑到 Bristol 表演。

2001/5/26 Leeds University
Uno


New Born 發行前夕的 Pepsi Chart Show,
他們又因為不爽這種流行節目所以在表演時(aka 對嘴)讓 Chris 去打鼓、Dom 彈 bass
Matt 到最後吉他都沒彈跑去站在 amp 上亂拉舞台的幕簾


同樣的情景也發生在 Live & Kicking 之中,
節目到了最後台上只看到團員們亂疊在一起....... 幸好他們沒直接在舞台上做起來。

*cough*I don't mind if they did it though*cough*



無論是真格的世界巡迴或是對兒童電視台的惡作劇,

這些跡象都可以顯示 Muse 開始紅起來了。
但是他們不知道所謂否極泰來-在情勢大好之前總有一些差錯會發生。
 
 在收到訊息時 Matt 可能還以為是 Chris Martin 開的玩笑。
 Muse 和 Coldplay 老是被媒體形容為 'post-Radiohead' 樂團,
也因此兩個團總會有種同病相憐的情誼:哩揪衰洨,挖嘛金衰洨 *書上沒有這樣寫只是幫他們OS
所以 Chris Martin 曾在發行第二張專輯 'A Rush Of Blood To The Head' 之前,
拿著 demo 到Matt、Dom 和 Tom 在倫敦的公寓給他們試聽。
Matt 覺得他大概永遠沒辦法做到這種事,因為只要有人批評他的 demo 他就會想殺了他。

不過 Matt 從 Chris Martin 學到幽默風趣以及取笑對方的藝術;
他們會互傳簡訊來互相嘲笑,Matt 說 Coldplay 是 "that 'Yellow' band";
Chris Martin 回說 Matt 是 "Mr Pomp Rock Short-Arse",
他們就像搖滾版的 Derek & Clive(喜劇演員) 
 
因此當 Matt 在海德公園為新專輯做訪問時接到一通來自經紀人的電話,
說某個競爭對手叫他們 'Radiohead tribute band' 時,他還在心裡偷笑-
-不過也只能笑到他知道細節之後。
這大概就是 Matt 把他的手機(鈴聲是 RATM 的 'Revolver')丟到河裡的那天。

這是 Stereophonics 的主唱 Kelly Jones 說的(之後的一連串形容詞大概是酸他們的音樂老氣)
當時一個由 Stereophonics 主秀的 'A Day AT The Races' 的音樂祭地點
從 Donigton 移到了 Cardiff Millennium,Stereophonics 宣布他們要邀請 Muse 來參加,
但經紀人堅持要二萬五千鎊他們才要表演,
於是 Kelly Jones 就說請一個 Radiohead 致敬樂團不需要這麼多錢吧-
於是一個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媒體攻防戰就展開了。

 「我希望我能像他一樣酷」Matt 說,「還有能像他一樣寫歌詞。」
 「他只是個傻蛋,他應該要多跟人家上床。」Jones 回應。[1]

這種回應對於一個在 The Carling Weekend 表演
要開價一百七十萬鎊的樂團來說還真是大氣,Matt 說。
他表示原本他們可以免費演出反正之前他們在美國的巡迴還算順利,
但是現在 Stereophonics 必須要付兩百萬鎊外加一個私人流動廁所他才要表演。
Jones 則回應說 Matt 是暴躁易怒的混蛋。

就這樣經過了幾個星期,事情的原委終於大白-
當初兩個樂團的經紀人有誤會,
最後他們並沒有表演和拿到錢
而且因為簽了 T In The Park 和 V 的合約
所以他們本來就被禁止在夏季期間參與英國的大型音樂祭。
 

但是 Matt 在媒體上的公開挑釁還是為他帶來了許多麻煩;
 有時候他去酒吧時會被人家丟出去,或是被想要跟小不啦嘰搖滾樂手幹架的陌生人亂罵。
 有時候他會跟媽媽借車來開,時常被憤怒的摩托車族威嚇;
在某次他要在路邊停車時有輛車過來故意刮他的車子,
當他正在咒罵那個車主時有個中年男人跑來開始砸他的車頭燈,
不過 Matt 倒是蠻愉快地把整個過程給錄了下來。

像這種情況 Matt 已經見怪不怪了,對於媒體的輕蔑嘲諷他也不是很在意,
例如在 Sunburn 成為蘋果 iMac 廣告的背景音樂時,他們被成為被攻擊的箭靶,
指控他們為了五位數的報酬出賣自己的音樂。

*I like this ad though cuz Sunburn is beautiful


不過他最不能理解的還是為什麼 Kelly Jones 要這麼討厭他們

-或許他應該把這當作一個讚美的象徵,
顯示 Muse 的崛起威脅到 Jones 的市場空間。

 幾個星期之後 Stereophonics 的鼓手 Stuart Cable
在某個德國的飯店找到了 Chris 並向他道歉,說 Jones 最近為了宣傳專輯所以壓力很大;
不過這時候 Muse 有更重要的東西要擔心,因為他們接下來要面臨更嚴重的打擊。


身為一個怪咖,Matt 對於聽音樂這件事有點障礙。
他不喜歡他身邊有他不想聽的東西,例如廣播或是派對上出現的音樂,
他常常自己戴著耳機然後消失不見,
他也討厭在公眾場合聽到自己的音樂,
 在 2001 年的夏天之前他自己聽過 Origin of Symmetry 的次數屈指可數,
另外就是當其他人必須要播放給他聽的時候他才會聽,這讓他很不舒服。

不過不是只有他聽 Origin of Symmetry 時會感到詭異。
當 ’Plug in Baby’ 成為英國的熱門單曲時,美國的電台並沒有跟上腳步;
除此之外 Maverick 還認為 Plug in Baby 太做作、太多假音而且不適合在電台中播放。
他們甚至要求樂團重錄 Plug in Baby 並去掉假音。樂團則對這件事迅速發表了簡短的回應:
「把它塞進你的屁眼裡吧,死肥仔。」

 唱片公司更進一步要求他們將專輯重新混音、甚至重錄,而且沒有轉圜的餘地,
樂團也對於公司將 New Born 砍掉九十秒好讓它能被電台播放的行為感到非常火大。

Maverick 最後乾脆不再商談直接拒絕發行 Origin of Symmetry 且
閃避有關合約的爭議,Muse 日後便離開了 Maverick。
System of A Down 的主唱 Serj Tankian 試圖要將專輯轉到
自己的公司 Serjical Strike 旗下但失敗了;
因此 OoS 在未來四年都無法在美國發行-
而且 Matt 的哥哥根本就沒拿到瑪丹娜的簽名。

Origin of Symmetry 在七月十七日於英國發行後,
一反往常地獲得大多數的好評,許多樂評也終於不再拿他們跟 Radiohead 比較,
發現比起 Thom Yorke ,他們比較有 Jeff Buckley、Jacques
和 the Doctor Who theme 的味道。
除了一些來自網路樂評的冷箭,
大多數的音樂媒體捨棄了以往樂觀讚賞第一張專輯來替第二張加溫的宣傳方式,
媒體試著透過打擊來看他們如何繼續頑強地發展。
Matt 在看到 Kerrang! 評論 Hyper Music solo 「可以比得上 Tom Morello」時一定心花怒放。

樂評們認為 OoS 比起 Showbiz 更有主題性與統一性,這也反映在專輯封面上:
為了要符合宇宙對稱性的概念和歌曲內容,Muse 請了 12 名藝術家替他們設計插圖,
主題都是相同的,但卻會有截然不同的設計結果,不過都還是可以聯想到宇宙第十一次元的理論。

封面是由 William Eager 所設計的-一片白色的荒蕪大地(跟 Matt 的幻覺很像)
矗立著巨大、如外星觸角的金屬門柱。  
 originofsymmetry.jpg      

另外還有由 Darren Gibb 所畫的內頁,
一列長得一模一樣的小人台排等著要進入一個白色的立方體/工廠
 Oospic4_II.JPG  

Austin 的作品:一名反白的東方女神被現代暴力產物的塗鴉所環繞;
包括坦克、墜落的飛機、恐怖分子及翻倒的警車等。
Oospic5_II.JPG

Leo Marcantonio 用紅黑白的方塊組成的畫作
則跟之後 Coldplay 的 X&Y 封面有異曲同工之妙
*找不到比較大的圖所以就用印在 Bliss single 上的
muse_-_bliss.png


Toni Oladipo 則呈現出一個機器人樂團在打群架的人們面前表演的畫面
Oospic6_II.JPG


Butch Gordan 畫出一個橘色的微笑外星人侵略七零年代東京的故事
Oos1pic_II.JPG   

Tim Berry's 兩幅作品:鏽蝕的舞廳招牌以及在工業郊區的烤肉
Oospic2_II.JPG
Oospic9.JPG


Smith Earth 將一架戰機的照片、另架飛機的後視鏡影像
以及 'OBJECTS ARE CLOSER THAN THEY APPEAR' 字樣重疊
Oospic11.JPG

超現實主義藝術家 Marilyn Patridean 的作品
Oospic7.jpg

Adam Cruickshank 用極簡畫法所呈現的蘇聯青年軍(太空版),
則成為 New Born 單曲封面
Oospic10.JPG

 


這些作品雖然大不相同,
不過它們都呈現出世界被過度發達的科技所糟蹋、人們深陷勞役與恐懼的泥沼中。
Origin of Symmetry 這個主題
激發樂團與藝術家們對未來世界共同想像。

第二張專輯不只進入了 Top 40,
且在發行一周後登上英國榜第三名的位置,
(並且在四個月內達到與 Showbiz 相同的銷售量)
這時他們正在進行他們的第二個夏日音樂祭行程 ,
不過日程沒有前一年這麼緊湊-在 2000 年他們總共參加了 57 個音樂祭,
一切歸功於他們缺乏對音樂祭說不的意志力。


他們在六到九月之間參加了 19 場秀,
 從 Brixton 結束兩天後開始,
愛爾蘭的 Heineken Green Energy Show festival、
瑞士 Sound Arena Rock festival、
6 月 24 日再度在 BBC Radio 1 One Big Sunday 中表演;
在先前的鬧劇過後,這回在曼徹斯特 Heeaton Park 表演的兩首歌總算是唱了現場,
人群們跟著 Plug in Baby 跳上跳下,
New Born 時降下的大氣球再適合夏日音樂祭的人群不過了。
在下午四點結束後,樂團又趕回倫敦 Abbey Road studios
在 BBC Choice radio 中表演 Bliss。

2001/6/24 Abbey Road
Bliss 

 

接下來的音樂祭行程他們對曲目稍微做了一些更動,往後的五六場法國音樂祭
都由 Citizen Eraced 開場結束、在 Bliss 大氣球中。
在 La Route du Rock 中 Matt 把他的紅色 Iceman 丟到人群裡[2]
以及 Chris 擒抱站在他殘破鼓具上的 Dom。

2001/8/11 La Route du Rock 
Bliss

接下來還有比利時的 Rock Werchter 和 Pukkelpop
德國 Haldern Festival、荷蘭 Lowlands
義大利波隆納 Independent Days 與蘇格蘭 T in The Park,
很尷尬地與 Steoeophonics 出現在同一個音樂祭

在音樂祭前他們還擠出了一個星期到他們摯愛的日本,
分別在大阪和東京舉辦了兩場演唱會。(Musewiki 上寫還有另一場在名古屋)
他們還去參觀了神社-
在那裡,目無神明十惡不赦的 Matt 舀了一勺的聖水去潑 Dom 的臉,因為這樣很好笑

rehearsal
<3


2001/7/11 Osaka
Hyper Music


2001/7/15 Tokyo
Fillip



伴隨驚動萬教的 OoS 發行後的腳步的是個信心滿滿、興高采烈的小巡迴
Muse 第一次擔任戶外音樂祭的主秀-
他們是 V Festival 在 Stafford 與 Chelmsford,WTV Stage 的壓軸,
瑞士 Winterthur Festival 他們的名字也在海報的最上端

2001/8/18 V Festival
Citizen Erased

                                    

Muse 感覺自己好像終於打進了大聯盟一樣,Muse 愛玩又愛搞破壞的習性攀升到最高點:
在 V festival 的下午 Dom 挾持了載樂團來往前後台的電動車,
像瘋子一樣開著到處撞翻擺滿飲料的桌子。

另一個音樂祭時,Muse 在 Slipknot 表演時站在舞台的側翼看他們演出,
(Muse 看到在他們的秀場前擺了許多 Slipknots 的T恤-
是個他們與這對不理世俗、給小孩聽的金屬越團及獨立樂團愛好者連結的象徵)
 主唱 Corey Taylor 停在 Dom 的面前發出了暖嗓用原始的怒吼。
Dom 覺得他超好笑,所以在表演結束後他摸走了 Taylor 的招牌面具,
好讓他在前往下一個音樂祭的旅程中可以戴著模仿 Taylor 的動作和聲音。


*never get tired of this...


音樂祭行程快要接近尾聲時,
Taste Media/Mushroom 為了鞏固 Muse 在夏季榜上的成功,
在 8 月 20 日發行了 'Bliss' - 除了 Plug in Baby 之外最好打的單曲,
有了觀眾在愛玩的大氣球它成為在現場表演中最熱鬧、最受歡迎的曲目。

單曲是 2CD 裝,包含 MV 和製作過程- 同樣地也是 David Slade 的作品:
內容是 Matt 從一個有未來感的機械星球邊緣一路墜落,
掉出宇宙的邊緣最後變成氣體消失不見

*我本來以為是因為光線太亮所以看不見他了,
仔細看才知道是真的不見了,夭壽喔


此外還有 Screenager 與 New Born 的現場錄音
(Paradiso 和 BBC Maida Vale session)
Screenager

New Born



以及兩首新歌-一首使用大量合成器與特雷門琴的器樂曲 'The Gallery'
(名字可能是從一個藝術兒童節目 Take Hart 的其中一個單元 'The Gallery' 配樂來的,
因為它也有著俗俗的合成旋律)以及 Hyper Music 的 acoustic 慢版 'Hyper Chondriac Music'

*Teremin
大概就是 The Gallery 裡面那個嗚~~~嗚嗚嗚嗚的聲音(那殺小)

 
*Take Hart
其實我不太確定是不是這個 xD 但是有那種感覺


Bliss 發行後獲得第 19 名的位置,
對於第三張單曲來說這樣的成績相當不錯,
他們回到倫敦去接收他們生平第二個獎項-
Kerrang! Awards 的最佳英國樂團以玆紀念。
由於 OoS 的戲劇性與歌劇般的特色,
Kerrang! 狡猾地安排 Queen 的 Brain May 頒獎給他們。
不過樂團自己覺得沒差啦,Matt 比較喜歡在舞台上像 Freddie Mercury
一樣亢奮活潑的活動而不是像許多樂團的吉他手一樣在台上憂愁地踱步。


媒體開始對這幾個德文鄉下小孩但現在是髮型怪異的科幻怪咖投注更大的興趣;
專輯進入前十以及瘋狂派對的謠傳散布開來,媒體對他們的興趣到九月時更成長了十倍,
這時一些關於樂團的細節瑣事也跟著浮現。
Dom 開玩笑說他踢 Matt 的蛋蛋來幫助他唱那些高音,
雖然 Matt 傾向相信那是他的肺和聲帶都比較小的緣故;
Matt 對人們在 meet & greets 似乎不太想跟他握手感到很有趣;
Chris 真的很安靜但是有時會被逮到他在自己演一些小劇場(o_O)
Matt 很想要去古典音樂會但是從來沒買到票-
八成是因為 Guardian 的讀者們早十年前就把票搜刮一空了-
反正他也沒有適合的服裝可以穿(他穿在日本訂做的絲質衣服);
Matt 最糟的習慣是會一直來回走動和行為像輕微妥瑞氏症患者;
Chris 喝很多酒不過他努力讓自己在每天早上起床時看起來像隻泰迪熊;
Matt 討厭「正常」的,也就是大家都在做的事情,一定要跟別人不一樣他才高興;
音樂上 Chris 喜歡金屬樂和 The Beach Boys,
Dom 喜歡 Buddy Miles 和 The Aphex,Matt 則在聽 Weezer 的新專輯 ;
他們都很喜歡 dEus 因為他們會將所有樂風的東西,從 blues 到 disco 都塞進一首歌裡。
Matt 寫音樂是為了能在他死後能留下一些東西。他故意離開所有的朋友這樣才能一個人繼續向前;
在台上時總是有人對 Chris 丟鞋子;
如果他們想要專輯銷量達上百萬他們當初把 OoS 錄成 acoustic 專輯;
跟大眾看法不同的,Matt 並不覺得他很「痛苦」,事實上音樂讓他獲得極大的滿足感。
Chris 不跟隨其他團員們的腳步並搬到倫敦看他的孩子長大;
Matt 認真地想要建立一個邪教然後叫信徒們去集體自殺(開玩笑的)
 

那年九月 Matt 發表了更多的詭異幻想;他形容人類在宇宙中就像在一大張白紙上爬行的蠕蟲
(從 The Elegant Universe 得來的靈感,用來比喻人常只注意到二個次元);
Matt 聲稱他可以透過冥想跟過去的自己溝通,

他依然相信人腦可以吸收他人的人格,
因此可以下載自己某一部份的靈魂然後把它塞到其他人的身體裡。

他認為到伊拉克神秘的地下墓穴裡藏有刻著古文字與星盤的刻板,
只要擁有它們,你就掌握了人類生存的真相。

這些刻板是來自於第十二個行星 Nibiru 的外星人,
Nibiru 行星擁有地熱及高度智慧的生命體,
運行軌道是傾斜的,每 3200 年繞行太陽一周。

每當 Nibiru 運行至距地球僅 200 光年的距離時,外星人就會來拜訪我們。
事實上在三十萬年前人類就是他們將自己與人猿或尼安德塔人基因混合配種出來的,
但是人類只擁有外星人五分之一的智慧,這就是為什麼人類的行動總是介於高等智慧與動物本能之間。
這樣的想法來自於 Zecharica Stichin 的著作 The 12th Planet,
這位作家擔任 Colin Powell 的顧問超過二十年。

後來 Matt 承認他覺得這本書很無聊所以只看了兩三章,剩下的故事是他掰的。
 
這些幻想雖然無關緊要,但是 Matt 對於世界即將籠罩在極大恐懼中的預測成真了;
2001 年 9 月 10 日在 Mercury Lounge 的演出是 Maverick 所安排的
小型美國巡迴(還在吵 OoS 的發行問題)的一部分 。

演出結束當晚他們出發飛往波士頓;
假如他們訂的是隔天早上的班機,那他們可能還停留在 Lower East Side,

也就是離飛機墜毀處 Ground Zero 不遠的地方。
攻擊事件後美國航班全面停飛三天,Muse 也被困在波士頓,目睹美國陷入恐慌之中。

Matt 不相信主流媒體對於 911 事件的說法,他認為有更多的細節與真相隱藏在這次恐怖攻擊背後;
事件重重的疑點、不願被媒體誤導以及對新聞的不信任,
這些都成為 Muse 下一階段的創作題材。

 樂團對於該用什麼態度來面對這件悲劇也與其他人一樣茫然。
不過既然沒辦法離開波士頓繼續巡迴,
Muse 把握時間找到了一間錄音室錄製兩首新 demo 回應這個撼動世界的事件。

簡短、強而有力並帶點流行味道的 'In Your World' 行字間唱出對 911 事件的同情,
雖然它很容易被認為是在講述 Bellamy 招牌的情傷故事:(它比大多數的 911 致敬歌曲要活潑得多)

In your world/Nobody's dying alone

而另一首相當 RATM 風的作品 'Dead Star' 則是充滿了嚴厲的指控;
批評美國的歇斯底里狀態以及虛偽地將所有過錯推到其他國家頭上,殊不知該檢討自己:

Shame on you For thinking you're an exception/
We're all to blame/Crashing down to Earth/
Wasting and burning out/Fading like a dead star/
Harm is coming your way
 
 基本上整首歌都在譴責美國;Matt 譏諷美國無法預料到自己囂張愚蠢的態度會帶來的後果,
和嘲笑他在 Woodstock 上目睹到的暴力行徑。在當時敏感的局勢之下發表這樣大膽的言論
(暫且不管 Maverick 是怎麼想的,反正他們之間合約也要告吹了)
樂團也頗有自知之明,在九個月後才發表這兩首歌。

 

 兩星期之後 Muse 終於脫身美國,
我(Mark Beaumont)也再次加入他們的旅程,來到曾在宗教上與美國對立的莫斯科
他們似乎沒怎麼受到 911 這國際性悲劇的影響,相反地看起來很有朝氣
Matt 在飛機上就警告其他團員要準備迎接最壞的情況,因為專輯在俄國的銷售量幾乎是零
Matt 覺得大概不會有人要理他們,演出最多也只會一兩百個觀眾
不過單看俄羅斯的音樂市場銷售量很不準確,音樂以盜版居多,
因此樂團可能會有雖然銷售量不佳,但卻有廣大的觀眾群的情形;
假如賣出十萬張唱片,可能約有約有三十萬人擁有盜版專輯
加上許多樂團因為 911 事件取消在俄國的演出,更使得 Muse 的到來令人興奮;Muse 原本預期俄國是個廣闊冷漠的國家,但是在那裡他們遇到的是極度的瘋狂

第一波徵兆是當 Muse 在紅場前拍攝宣傳照時-照理說沒有人知道他們在那裡-
但是在十分鐘內,閃光燈也不過才閃了一下,廣場內所有 25 歲以下的年輕人就認出他們,
熱切地追著他們走出廣場直到上車離開

*照片太亂我一時找不到其他照片,反正就是這個系列的 xD
tumblr_m5f1xmx2Ks1rn6tj8o1_500

 
當晚的演出更證明了他們受歡迎的程度,
他們在可容納一萬人 Luzhniki Sports Palace 表演-一個位於郊區的老舊大型體育場,
 難得 'Musemania' 得以發作,觀眾們狂熱地大吼和推擠,
不理會維護著詭異的演唱會規則武裝保全(例如在配槍警察送樂團離開後十五分鐘才讓觀眾出場[2]
演唱會後更是瘋狂,擠在會場門口與車子中間的人群準備跟著車隊跑到市中心,
一間黑手黨經營的夜店(門口有金屬探測器),想要跟樂團續攤。
這是筆者(Mark)見過最接近 Beatlemania 的一次行動。
俄羅斯就像是另一個日本,Muse 連試都不用試就成為成功征服它的新樂團之一。

秋天時他們回到歐洲時,Muse 已經在幾個層面上達到了巔峰(zenith) 

在銷售方面,發行 OoS 四個月之後,銷售量已達二十萬張,
超過 Showbiz 的十八萬(雖然有資料說 Showbiz 在全球銷售破百萬)
正在往英國標準的白金唱片(三十萬張)邁進

在心情方面,這是 Muse 最快樂的一年。
他們在英國、比利時、荷蘭、法國、西班牙、義大利、奧地利及德國有一連串的巡迴,
當然派對也沒有減少的跡象。

在 Plymouth 的 Pavilion 表演中他們首次演出 'Dead Star' 和 'In Your World',得到熱烈的迴響,
它們也在接下來的演唱會中成為最受歡迎的曲目。
通常在 'Dead Star' 之前會播放 Tom Waits 的 'What's He Building?';
在幾場表演中 Matt 會灑藏在他日式絲製表演服袖子中的玫瑰花瓣;
在米蘭的演出中,樂團興奮地向觀眾噴灑香檳,在會後派對中他們成了怪異的人體藝術品,
上半身赤裸然後將藍色霓虹燈束纏在身上,讓受邀的客人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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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點子是面具派對的在荒謬層次上的昇華;
不過面具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奇怪的帽子-
Dom 新染的藍色頭髮壓在牛仔帽下,Chris 戴著迷人的墨西哥帽
Matt 則選擇法國鎮暴警察的附面罩的安全帽。 

Muse 在法國的發展也達到頂峰-先前在 Lille 和 Montpellier 的表演
是為了巴黎 Zenith venue gig (可容納 7000 人)鋪路。

Zenith 演唱會是 Muse 職業生涯的里程碑,雖然他們的演唱會規模一直在穩定成長,
偶爾也會在意料之外的地區擔任大型音樂季的壓軸(例如莫斯科)。
十月 28 與 29 日的音樂祭(兩日超過 14000 人)
以及接下來宣布十一月的倫敦 Dockland Arena(12500 人),顯示了他們想前往 arena 的企圖。
雖然人們早就認為他們注定會成為 arena band,不過對 Muse 來說這是信心上的一大躍進[3]
得知法國兩場 gigs 都售罄後,他們決定把表演記錄下來。

 

HULLABALOOOOOO


TBC

 

 

 

 

 


 

[1] 誰可以告訴我這種酸法是什麼意思 xD

[2] 不太確定是不是這個意思,原文:
'fans were stopped from leaving the auditorium for 15 minutes
after the band had finished by gun-wielding policemen' 

[3]  Dockland Arena 並沒有賣完,這打擊了他們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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