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
begining of 1999 - mid 1999 

 


 

 

 

***

 


Muse 在發行第一張 EP 後,
繼續在英國南部 Torquay, Ashburton, Exeter 和 Plymouth 等地建立他們的基地。
同時 Safta Jeffery 將 'The Muse EP' 送到 In The City 參加甄選,
希望能夠讓 Muse 在 In The City: Live Unsigned competetion 中受到注意。

在曼徹斯特舉辦的 In The City 除了會有大團前來表演外
也是新樂團將自己的作品發表給音樂界欣賞的大好機會。
在 unsigned bands contest 中會有一大堆 A&R[1]、星探 、經紀人
遊走 50 個表演場地來尋找感興趣的樂團,
因此 In The City: Live Unsigned 對許多尚未簽約的樂團來說是個必參加的活動。
 
Muse 被安排在一個叫 Collier 的場地,
那原是個教堂大廳因此裡面不能喝酒抽菸,這樣的條件有點難吸引人群,
加上他們還跟 Coldplay 和 Doves 撞時間;
儘管如此 Muse 仍吸引了許多觀眾,即使他們對自己的表現沒有很滿意。

然而他們雖有實力,但音樂工業對於沒把握可以大賣的音樂是退避三舍;
Muse 的音樂對他們來說太扭曲怪異,投資在上面的風險太高。

另一方面 Muse 對於這個活動竟四處充斥功利主義感到十分不滿,
因此在聽到自己入選 In The City: Live Unsigned 決賽的時候他們決定不去參加。

不過 In The City 給了他們一定的信心,讓他們感覺到自己真的是英國當時最佳的新樂團之一;
另外 In The City 結束後, Muse 有了一個新目標 - 就是他們要寫自己的音樂,
不要讓自己被別人牽著鼻子走,外力干涉越少越好。

College Music Journal (CMJ) 是類似 ITC 的活動,只是它是在紐約舉辦,而且規模更大;
表演場地是 ITC 的三倍,參與樂團數目更是 ITC 的五倍之多。
當時 Nu-metal 在美國正紅,
如 Korn, Limp Bizkit 和 Slipknot 等樂團在美國青少年之間大受歡迎,
(這讓我想到 Matt 以前說那是 "kids' music" lol)
(這是他講的請不要揍我)  

 這些孩子們現在還處於荷爾蒙過剩的熱血青春期[2]
但是在長大之後就不一定會喜歡啦,
因此需要更成熟更複雜的音樂來繼續騙他們的錢(書上沒有這樣講)

1998 年 10 月 31 日 Muse 在 Mercury Lounge 的表演獲得了許多公司的青睞,
如 Zomba, Columbia 還有知名製作人 John Leckie,
John Leckie 因為 Safta 的推薦,所以在 CMJ 之前一段時間便知道 Muse,
在 CMJ 之後 Leckie 告訴樂團,只要付得起費用,他就會跟他們一起工作。
 不過日後 Leckie 的加入對於 Muse 來說是幸運同時也是不幸。[3] 

11 月時 Muse 三人回到了德文郡,他們在英國與在美國受到的待遇可大不相同;
在美國他們是搶手的新樂團,在英國他們卻必須因為打工缺席太久被老闆要求超時加班。

回英國幾個星期後 Columbia 聯絡了樂團,希望他們飛到洛杉磯為公司上級表演一場 gig。
於是在 11 月底他們又飛到了美國,到達後迎接他們的是禮車、昂貴的酒或是奢侈的大餐;
總之唱片公司總是用這些手段來逗那些涉世不深的年輕樂團開心,好讓他們迷迷糊糊地簽下合約(xD)

這樣的待遇對 Muse 三人來說很不可思議,例如 Matt 前幾天才在寒冬裡掃廁所,
幾天後他就來到了另個不一樣的世界。 

展現給 Columbia 上級看的演出十分成功,
在打包準備回家的過程中, Muse 相信很快地他們就會被 Columbia 簽下。
在回飯店途中,Safta 收到來自 Maverick 的 Guy Oseary 的訊息。
Maverick 旗下有許多當紅樂手,如 Alanis Morissette, The Prodigy 和 Deftones

 

*題外話 xD 突然想起來以前好像很喜歡 Alanis Morissette 的 Everything
but this one is still the best 


Guy Oseary 在聽過 Muse EP 和 CMJ 的表演之後,覺得他必須搶先 Columbia 一步,
因此他要求 Muse 在 LA 多留幾天,並為 Maverick 表演;
最後 Muse 決定多留在 LA 一會兒跟 Guy Oseary 進行討論。
(與一個簽下 Deftones 和幫 Matt 哥哥要到 Madonna 簽名的人合作有加分效果)

Maverick 的友好以及看起來似乎不會因為第一張專輯賣不好就此不鳥他們的態度,
讓 Muse 答應為 Maverick 再表演一場。

Muse 就這樣在一間小房間裡表演給五個可以決定他們成敗的人聽,
而才唱了 'Muscle Museum' 和 'Cave',
Oseary 便告訴他們不用再唱了並直接把合約遞給他們。
但是 Muse 和 Safta 希望他們可以把準備好的六首歌都唱完,
於是 Oseary 要求他們再唱一次 'Muscle Museum' 和 'Cave',
聽完之後他說 "We can do business."
 

在 1998 年的平安夜 Maverick 與 Muse 簽下兩張專輯,
以及與 Taste Media 在美國、 加拿大與墨西哥市場 co-label 合約。
另外按照合約,Muse 仍可以自由創作而不受到公司的干涉,
對他們來說沒有比這更好的聖誕禮物了。

Muse 接下來在不同的國家與不同公司簽訂合約,
英國 Mushroom;法國 Naïve;德國、奧地利、瑞士及東歐等國則是 Motor/Universal。

(略過中間簽約過程 xD)

1999 年,Muse 發行了第二張 EP 'Muscle Museum EP',
此後他們見到了簽約後的一大影響;
他們突然有了自己的 tour bus、 經紀人與工作人員。

雖然大部分工作人員只是 Teignmouth 鎮上的夥伴或一些遊手好閒的人;
其中還包括一個疑似吸毒神智不清,聲稱自己在玉米片和水裡住了三星期的流浪漢-
因為覺得他很可憐所以讓他當 monitor technician。

從原本只是在德文郡的一些大學裡表演的小樂團,
突然成長到必須表演給 A&R 看或是當大咖的暖場團,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使 Muse 有些適應不良,但他們知道必須要好好把握機會。 

在 1999 年初表演場次的快速累積以及在 University of London Union 替 Kent 暖場後,
Muse 的實力根基更加紮實(作者有偷婊 Coldplay lol),
成長為一個更完整、更令人期待的樂團。 

 

 

'Muscle Museum EP' 與 'The Muse EP' 一樣發行 999 張,
另外還有一些沒有包含 'Musecle Museum 2' 的 CD-Rs 和寄送給媒體或電台的唱片,
上面有手寫的編號(hand-numbered 是這個意思嗎)並從1月11日起德文郡的唱片行及 gig 上販售。

'Muscle Museum EP' 包含當時的新作品 'Muscle Museum',
這個曲名是由字典裡排在 'muse' 前後的兩個字組成的。
在錄製 Muscle Museum 的結尾時,Matt 找到了不需要吉他就能錄製吉他獨奏的方法-
直接透過 Marshall amp 用唱的還模仿吉他,製造出詭譎又刺耳的效果,在現場時 Matt 需要失真的麥克風來製造類似的聲音。

(有一段時間我真的以為那是吉他... 後來仔細聽才發現不是囧)

'Musecle Museum 2’ 則在開頭約一分鐘多了雨聲、木吉他彈奏的 riff 和 Matt 聽起來很遙遠的歌聲。

自 'Newton Abbot demo' 重新錄製後的 'Sober' Matt 展現了他誇張的假音和狂暴的吉他
(有時候它聽起來是像在用榔頭或電牛棒在彈吉他而不是用 pick) 

*cattle prod xD
 Big New Cattle Prod.jpg    

'Uno' 在稍後成為 Muse 第一首真正的單曲,根據許多的 fans 猜測它的歌詞可能與 'Sober'、
'Hate This & I Will Love You' 及 'Hyper Music' 所指的是同一人。

 Matt 說 'Unintended' 是 在 Sawmills 時寫的,
在和女朋友通過電話之後它就突然冒出來,是一首十足的情歌。

'Instant Messenger' 則是關於在聊天室尋找愛情的故事,
不過在 AOL 拒絕讓 'you've got post' 的通知聲音出現在歌中
在發行 B-side 時它便被改名為 'Pink Ego Box'(一台 Muse tour bus 的名字)

BBC indie-radio 節目 The Evening Session,
電台 DJ Lamacq 相當樂於發掘新樂團,在他收到 'Muscle Museum EP' 後顯然相當喜歡
幾個星期過後他便在節目上撥放這張 EP,並邀請 Muse 到錄音室錄音
並在五月時安排他們在 Radio 1 Evening Session Tour 上表演。
由於媒體與電台的宣傳, 'Muscle Museum EP' 很快地就賣完了,
並且在 NME Indie Singles Chart 上得到第三名的位置,Muse 準備好要好好表現給英國看了。

為 Muse 安排行程的經理不知道嗑了什麼藥,拚了命想塞爆樂團的行程表,
(從 .mu 上的 tour dates 可以看到:從 1998 年到 1999 年,演唱會從 17 場暴增到 129 場 xD)
他們幾乎每天都必須演唱,整整 18 個月都在巡迴,
幾個月的休息時間則必須用來錄兩張專輯,他們變成英國勤於巡迴的樂團之一。

在二月時他們替 Gene 暖場,這給了他們在大場地演出的機會,
不過底下的觀眾似乎並不特別對他們感興趣,
Muse 只能把它當作是成為自己表演,Matt 用他瘋狂的 stage moves 來補償那些冷淡的反應,
試著迷眩那些懷疑他們能力的人。不過 Gene 對他們的表驗印象深刻,
因此再次請 Muse 為他們在 Astoria thearter 的演出暖場。

那是 Muse 當時所表演過最大的場地,
(除了 Chris 之外;在 1997 年時 Status Quo 的 Rick Parfitt 生病沒辦法 sound check,
Chris 剛好有一個同學是 Status Quo 鍵盤手的兒子,他推薦 Chris 去幫忙填補空位。
因此 Chris 和 Status Quo 一起練習了 'Don't Waste My Time',這讓 Chris 非常開心)

Muse 雖然緊張,但是在大場地表演卻讓他們給了他們像回到家一樣的安心。

接下來的 Radio 1 Evening Session Tour 他們表演了一首新的器樂曲,暫名為 'Hyper Music'
這時 Muse 儼然是 Taste Media 的搖滾明星(它的證明是一台像樣的 tour bus)。

Evening Session 之後的幾場演唱會,
因為在 Cave 裡 Matt 必須唱相當高的假音,所以對他的喉嚨造成了一些損傷;
在他去給醫生檢查時,醫生說他沒看過男生有這樣的聲帶,它們比較像是女生的。

John Leckie 在製作 Showbiz 時帶來了許多新東西,他堅持要用膠捲錄音而不用數位產品。


*書上寫 "analogue tape",但我不太曉得但那是什麼,錄音帶嗎?
找了圖片大概是這種東西

 nagra-and-stella.jpg

 

Leckie 使用了很多德制的器材,例如電容式麥克風 (condenser microphone),
它可以讓聲音聽起來更有力(據說是為了讓希特勒的演說在廣播裡聽起來更有威嚴而發明的)

Matt 希望他的 'Sunburn'  vocals 可以模仿出 DJ Shadow 作品裡的 keyboard 神經質聲音,
 Leckie 使用了一種德軍在坦克裡使用的古老麥克風,
它可以讓人的聲音聽起來像大法師裡的 Linda Blair。  

Leckie 的角色像是 Muse 的 co-producer,Muse 不讓任何作品的掌控權溜走;
為了確認一切都在他們的控制之下,Matt 參加所有的會議,無論是封面設計、宣傳照,所有雞毛蒜皮的事他都相當留意,
即使是像 Leckie 這樣經驗豐富的製作人,Muse 也不願將音樂全權交給他負責,
他們希望所有東西都能夠完美呈現自己的理念。

50 首歌中他們挑了 12 首歌收錄到專輯裡 [4]
 他們富有實驗精神,Leckie 也接受不尋常的提議,在錄製過程中他們試用任何可以接觸的樂器,
例如在 Matt 突然想要彈鋼琴時,他們使用電子琴替代吉他 ─ 自樂團成立後他已經很久沒碰鋼琴了,
但是在聽了一些 20 世紀作曲家如拉赫曼尼諾夫的鋼琴作品後又讓他開始想要接觸鋼琴。
在錄製 'Sunburn' demo 時,開頭的吉他聽起來總是不太對勁,
因此 Leckie 建議把 intro 換成鋼琴,問題便解決了。

Matt 重拾對鋼琴的熱情大大影響了第二張專輯 Origin of Symmetry。

 

用 'Sunburn' 做為專輯的開頭再好不過了,它預示 Showbiz 融合了古典的優雅與搖滾
 Muse 將兩者的特質發揮到極致,作為第一張專輯的第一首歌,它完美地代表了他們的音樂。
'Sunburn' 歌詞訴說了 Matt 當 Muse 在美國表演時的感受;
儘管他們被唱片公司追著跑,Matt 在當時卻覺得他們的音樂不值得受到那麼多注意,
因此產生罪惡感,擔心他們會浪費 Maverick 的經費。

"Come waste your million here / Secretly she sneers /
Another corporate show / A guilty conscience grows" 

(擔心那麼多幹嘛cfdd2accc1188f5fbc62e149074c7f29.png  )

第二首 'Muscle Museum',
Matt 說在某些方面這首歌是在談論未來的人們不再需要身體的情形,
儘管有些部分跟他的說法符合,但還是很難解釋整個歌詞的意思;
然而詞中最明顯的是他們對家鄉的一些 haters 的反擊:

"I have played in every toilet / But you still want to spoil it
/ To prove I've made a big mistake' 

'Fillip' 曲調如曲名一樣輕快活潑,前兩分鐘有著 collegiate rock 的風格[5]
中間則是一段不知道想幹嘛的緩慢橋段伴隨 Matt 飄飄忽忽的哀號,
最後才漸漸回到原本的速度沿續開頭的氣氛。

Showbiz 中的第一首慢歌是溫柔動人並帶有藍調味道的 'Falling Down',
在優美的編曲中隱藏了 Matt 對於 Teignmouth 讓他感覺被孤立、不被需要的不滿:

"I’m falling down / And fifteen thousand people scream / 
They were all begging for your dream
I’m falling down / Five thousand houses burning down / 
No-one is gonna save this town....
you would never hear me sing / You wouldn’t let me begin"

Leckie 重新錄製 'The Muse EP' 版本的 'Cave',使得那些嘶吼聽起來更加殘暴。

(這讓我想起以前看到的一個 quote,印象中是說一個電台 DJ 當時在主持單曲榜,
播到 Cave 時他說 "This chick has a great voice... what, that was a guy?" 類似這樣的話 xDDD )

與專輯同名的 'Showbiz',在頭兩分鐘如叢林部落般的鼓聲、令人不安的 bass
營造出如同雷雨般的壓迫感;歌詞描述人格的黑暗面,
伴著像是患癲癇症的 Ted Bundy 所彈奏的吉他 solo,最後在 Matt 嚇人的尖叫中結束。

'Unintended' 正好可以緩和前兩首歌帶來的緊張氣氛,
它除了重新混音之外與原本的 EP 版本沒有什麼不同;
接下來的 'Uno' 有著哥吉拉跳圓舞曲的感覺及絕望的氣息

(誰快點告訴我什麼叫 Godzilla waltz!!!!
我只查到什麼 'Godzilla dancing' 的怪影片)

'Sober' 是首 hard-rock 作品,為下半張專輯添加了討喜的旋律;
重新錄製的專輯版本 'Escape' 多了 vocal 效果和一些合成弦樂;
'Overdue' 則去掉了 EP 版本的 slow bridge 和加進最後一段副歌。

最後一首歌 'Hate This & I'll Love You',
歌詞描寫 Matt 被視為失敗者的心情 

"Like I was born to service you,
But I am growing by the hour."

它完美地替了 'Showbiz' 這張專輯做了一個總結:
有力、野心勃勃、穠纖合度,雖然有點失焦和瑕疵。

 樂團的潛力並沒有在 Showbiz 中完全發揮出來,
他們的音樂相當有新意,但還保留了更多實力等待別人發掘;

許多新樂團在發行第一張專輯後非成即敗,
而 Muse 則是透露出一點訊息,預告他們可能會成為什麼樣的樂團來讓人們保持好奇。

 'Uno' 在 1999 年 6 月 14 日發行,除了 NME 之外,Q 雜誌也將它選入 Single Of The Week,
Kerrang! 和 Melody Maker 在一些評論和訪問中也對它頗有好評。 

 Matt 在接受第一個訪問(Dazed & Confused)時怕自己透露多餘的訊息,
所以他講了一堆簡單無害的瑣事。他的唱歌方式受到 Jeff Buckley 和 Deftones 的影響;
寫悲傷的歌比寫快樂的歌容易;他覺得 Bach, Palestrina 和合唱曲很神聖;他最喜歡喝香檳和吃美食;
他作曲時通常都先記在腦袋裡而不會把曲寫在紙上,除非他覺得它們夠好;
Muse 是他活著的理由;
他喜歡 Radiohead,RH  和 Nirvana 的音樂對他來說很重要,但他不認為 Muse 有在模仿他們;
他還沒見過 Madonna,Dom 覺得她根本不知道她有簽下他們。 

訪問過後沒多久,6 月 21 日他們在廣播上聽到了 'Uno',排名第 73 名;
接下來他們在許多不同的音樂祭及地方表演:
Glastonbury, Neubiberg's Southside, Hurricane, T in The Park 等等,
他們已經引起了越來越多的注意。

 7 月 15 日,Muse 替一個  punk-pop 團 Cay 暖場,展開七天的巡演。
他們感到興奮又緊張,因為他們的表演場地都很小而且離觀眾很近,尤其在 Birmingham Foundry。
團員們在這段時間對有著不同情緒反應;
Matt 在表演前很擔心自己會搞砸,
因為他很怕近距離面對數量眾多的觀眾,這讓他緊張到想吐。
但是在上台後這些情緒就消失了,在表演後他顯得放鬆和活潑很多。
另一方面 Chris 因為他的第一個孩子要出生了而非常擔憂,
在表演結束後他便立刻開車衝回家。

Birmingham 的表演結束後,在前往下一地點 Leicester 的途中,
他們的 tour bus 拋錨因此他們下車舉辦了一場不插電演唱會
給休息站的一群卡車司機聽(應該是無聊吧.....)

接下來的 Exeter Carvern,Muse 已經有了一個專業樂團的形象,
並在演唱會結束後、Chris 衝回家前接受訪問;
下一個在 Liverpool 的演出他們似乎心情不太好,Matt 將他的吉他砸到琴弦全部斷光。

氣氛此時已經浮動,
而五天後在一個五千哩以外的地方,騷動才正要開始。

 


 

 


 

 

 

[1] A&R: artist and repertoire: 我不知道中文是什麼。see Wiki

[2] 書裡講了那些青少年正經歷 "Upper Body Revolution",但我真的不知道那是啥 lol
 

[3] 因為 John Leckie 製作過 Radiohead 的 'The Bends'。you know what that means....


[4] 其實書裡有稍微提了一下選歌的標準:
"choosing the least progressive of songs to record for the album,
and also those less concerned lyrically with their home town
and its traumas than more recent numbers about the wider world
to which they'd so recently been exposed" 

what the hell 我看不懂 xD
後面那句還可能稍微猜得出意思,但那個 'progressive' 到底是什麼

[5] 我猜跟 wiki 寫的 college rock 差不多?我猜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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